“我們將要開啟第五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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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3月31日的聯(lián)想2025/26財年誓師大會上，聯(lián)想集團董事長楊元慶信心十足地喊出了這樣的口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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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1984年開始，以十年為單位來計算，聯(lián)想的第一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始于那個人盡皆知的“柳傳志拉著10位同事開公司”的故事；第二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聯(lián)想開始以自有品牌的形式進入PC市場；第三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聯(lián)想收購IBM PC業(yè)務，開始在國際市場大展拳腳；第四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則是收購摩托羅拉移動業(yè)務與IBM服務器業(yè)務后，邁向多元化業(yè)務布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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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上述具有標志性事件的節(jié)點，聯(lián)想的第五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更像是集團戰(zhàn)略的一次全面轉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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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次創(chuàng)業(yè)的核心，錨定在了“混合式人工智能”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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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楊元慶的描述，在下一個十年中，無論是IDG部門（智能服務業(yè)務），還是ISG部門（基礎設施服務業(yè)務），亦或是SSG（方案服務業(yè)務），其產品路線都需要以“混合式AI”為導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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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什么是混和式AI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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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個人，它相當于將熟悉用戶習慣、理解用戶意圖的個人智能，與企業(yè)私有云或本地數(shù)據中的企業(yè)智能，還有公共智能相結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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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簡單地理解為，云端模型與本地模型的協(xié)同部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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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技術路線的優(yōu)勢在于，可以在利用云端強大算力的同時，保障隱私安全和個性化服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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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企業(yè)，則是基于“端-邊-云-網”構建部署混合式基礎設施，然后再通過企業(yè)私有的數(shù)據和知識庫，以及模型工廠和智能體平臺，使用不同的模型和工具來開發(fā)通用及垂直行業(yè)解決方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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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，無論是個人混合式AI，還是企業(yè)混合式AI，其技術難度都不容小覷，比如云端、邊緣、終端的算力分布問題，目前行業(yè)內還沒有哪個企業(yè)給出過可參考的設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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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聯(lián)想來說，這次重提混合式AI路線，并將其置于未來十年的戰(zhàn)略優(yōu)先級高度，也無異于一次豪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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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聯(lián)想為什么要這么做？筆者認為可能有三重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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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，在過去兩年，聯(lián)想最重要的動作，當屬成功拿下了AI PC定義權的爭奪，聯(lián)想提出的AI PC五大特征，基本得到了市場的響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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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最直觀的佐證是，在去年PC市場整體下滑的大背景下，聯(lián)想IDG部門整體營收和貢獻利潤達到20%以上的增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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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，聯(lián)想需要新的敘事來形成與其他OEM廠商件的差異化。正如誓師大會結束后，聯(lián)想執(zhí)行副總裁劉軍在接受采訪時所說的，“把算力用起來和你有這個能力是兩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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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，未來AI PC行業(yè)中一個大方向已經十分清晰，那就是AI智能體將從應用驅動升級為意圖驅動，在本地算力、顯存帶寬等基礎硬件無法大幅突破的背景下，的確需要考慮端云協(xié)同部署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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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，隨著SSG和ISG業(yè)務高速增長，以及產業(yè)鏈資源的不斷擴充，聯(lián)想已經有了將自身打造為“人工智能中臺”的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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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聯(lián)想從去年開始打磨的“聯(lián)想混合式人工智能優(yōu)勢集”，其包含從混合式基礎設施，到數(shù)據與知識平臺、模型工廠、模型庫、智能體平臺，再到AI解決方案應用庫和貫穿始終的AI全周期服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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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打包了各項服務的優(yōu)勢集中，可以完整地為企業(yè)對接各個層級的配套服務，而在聯(lián)想集團內部，也可以高效地進行各層級的資源調度，以更快地實現(xiàn)技術落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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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元慶透露，聯(lián)想將發(fā)布全新一代產品，屆時將能看到本地人工智能推理能力的巨大飛躍，其水平可媲美OpenAI o1-mini，而對計算的需求則從龐大的數(shù)據中心機房降低到一臺AI PC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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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為聯(lián)想誓師大會結束后，虎嗅等媒體與聯(lián)想集團董事長兼CEO楊元慶、執(zhí)行副總裁劉軍、IDG總裁Luca Rossi、SSG總裁黃建恒、聯(lián)想首席戰(zhàn)略官喬健交流實錄，部分內容略有刪減：

您今天演講中提到這是聯(lián)想第五次創(chuàng)業(yè)，我想問一下集團對未來的十年有一個什么樣的期待，特別是站在全新起點上，應該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態(tài)來應對未來的機遇和挑戰(zhàn)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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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元慶： 心態(tài)，我剛才也講了，就是一個創(chuàng)業(yè)的心態(tài)，所以我說我們正在邁入“創(chuàng)業(yè)5.0”時代。展望未來，雖然我們方向和戰(zhàn)略比較清晰，并前瞻性地確立了混合式人工智能的大方向，但是在競技場里面有很多同樣的選手，誰能夠勝出，是完全不確定的。所以我們必須腳踏實地，以從零開始、從頭開始的心態(tài)，才能夠最終取得成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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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體的舉措我們今天也談得比較多，我們會圍繞混合式個人智能和混合式企業(yè)智能這兩個方向推進。從個人這個方面，可能從AI PC開始，更多AI智能終端會推進超級智能體的發(fā)展。超級智能體超脫于設備之外，但是能夠把個人數(shù)據整合在一起，從而逐步實現(xiàn)個人智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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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個人超級智能體，意味著我們距離“個人智能雙胞胎”的終極目標更近了一步。雙胞胎很像你，很了解你，也只有你能夠啟用它。企業(yè)也是一樣，我們會幫助企業(yè)構建混合式基礎設施，把企業(yè)私有化的數(shù)據進行收集、清洗、整理，運用不同的業(yè)務模型來幫助企業(yè)產生價值，打造更好的流程，形成更好的決策方式，從而實現(xiàn)企業(yè)智能。這個大概就是我們未來想做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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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上午提到去年CSP客戶做得比較好，今年主要轉向E/SMB，這一塊背后邏輯再具體解釋一下，包括整個DeepSeek開源模型對于中小客戶需求的帶動您怎么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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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軍： 我們確實在CSP上取得非常大的成功，坦率講我們是國內所有的CSP廠商的最重要供應商，我們優(yōu)先CSP也是基于市場的需求。在中國服務器的市場，CSP和E/SMB比的話，CSP是成長非常之快的，其背后推動力在于大模型的訓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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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認為從明年開始，訓練的需求逐漸就會不像那么爆發(fā)式，但是可能轉到推理，尤其DeepSeek出來以后。2022年底的OpenAI像是一個啟動鍵，大家覺得人工智能技術進入了實用階段。本來訓練AI成本昂貴，可能中國只有極少數(shù)公司能承擔如此大的訓練費用。DeepSeek絕對橫空出世，開啟了非常低成本、高性能，而且還是開源的架構，我覺得這是革命性的。

未來很多企業(yè)，甚至于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大模型和智能體。算力、推理方向都將有重大改變，不一定都集中在訓練上面。基于這樣的變化，從中長期看的話，E/SMB市場非常廣闊，這是為什么我們從明年開始會把重心同時兼顧在兩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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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早上提到咱們SSG現(xiàn)在屬于第三階段的增長，也是規(guī)模最大的一波增長，這波增長后面有什么人它與眾不同呢？背后有什么驅動力，請您詳細分析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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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建恒： AI毫無疑問是非常關鍵的驅動力。這一波對于我們IT行業(yè)是非常難得的機遇，很多人在創(chuàng)業(yè)，很多人也在摸索對的方程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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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對客戶的時候，很多客戶也會講DeepSeek等等技術對于他們的影響。有一些事情是被顛覆的，比如說以前有一些客戶可能他會覺得大模型只能在公有云上實現(xiàn)，現(xiàn)在可以本地部署，或者是混合部署了，改變了以往依賴公有云和大算力的情況，并且有效的保證數(shù)據安全和實現(xiàn)低延時。

但是實施過程中，面臨著很多新的挑戰(zhàn)。比如需要解決數(shù)據采集、清洗、標注和整合等問題，確保數(shù)據基礎的可靠。此外，客戶還需管理模型和開發(fā)智能體的工具。這些都是我們聯(lián)想集團非常好的機會，可以用我們的技術框架和自身的經驗來給我們客戶提供最好的建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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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很多中國優(yōu)秀的技術，其實在全球范圍內都很領先，有很多企業(yè)希望把自己的AI解決方案推向國際市場。舉個例子，SSG過去一年跟國內一家機器人公司，把他們的核心能力整合，帶到新加坡，為當?shù)仨敿壍牡谌轿锪鞴維T Logistics實施了智能倉庫，幫助他們的倉庫（Warehouse）訂單操作速度提升40%，運營效率提高30%。聯(lián)想在這樣的合作中是非常具有競爭力的，因為我們聯(lián)想業(yè)務全球布局，有180多個市場，包括銷售、技術、交付的團隊，可以配合我們出海的機會，把我們中國的科技帶到全世界的客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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聯(lián)想如何看待當前PC市場的供需趨勢？隨著AI PC的廣泛落地，用戶有哪些新的核心需求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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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ca Rossi： 我們現(xiàn)在結束了2024年，PC市場整體來說增長的并不是很多，整體的市場出貨量是2.65億左右，2025年整體市場會好一些，大概實現(xiàn)2-3%的出貨量增長，實際上在設備的激活量這方面我們能夠獲取許多的數(shù)據，所以相比IDC的預測，我們更加的樂觀，我們覺得應該是5%-10%的增長，可能更精確的是7%的增長，2025年下半年開始可能會達到這個增長速度，比如說從6月、7月份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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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知道AI PC目前正在開始占據份額，首先我們通過五大特征定義了聯(lián)想的AI PC，Q3財季，聯(lián)想AI PC在中國市場筆記本總銷量的占比已經達到15%。我們的客戶響應非常積極。再看整體的全球市場，我們預計2025年聯(lián)想AI PC出貨量將占筆記本出貨量的20%-25%。我們將會看到在2025-2026年期間，基于IDC定義的AI PC（搭載生成式AI應用，具備40Tops以上算力）的出貨量將迎來爆發(fā)式增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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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隨著軟件各方面更加成熟，我們會有更好的市場發(fā)展。之前我們的同事也講到了，我們在一年前發(fā)布了小天智能，現(xiàn)在我們也發(fā)布了全球版的小天AI智能體。隨著不斷的去更新和改善用戶體驗，大概在未來的1-2年里，未來會是一體多端的場景。為了實現(xiàn)這樣一個目標，我們將打造超級智能體。此外，我們也會通過專門打造的Smart Connection軟件，構建混合式AI生態(tài)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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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個問題是在AI PC的廣泛落地背后，用戶有哪些新的核心需求，我覺得客戶他們在尋找的是更加統(tǒng)一的人工智能體驗。另外一點，未來AI智能體將用戶體驗從應用驅動（APP Based）升級為意圖驅動（Intent Based），智能體會知道您下一步的操作，這是非常前沿的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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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午的演講和剛才回答中您反復回答混合式AI，在您看來ISG在其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，它是如何助力企業(yè)構建和部署混合式AI基礎架構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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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元慶： ISG叫Infrastructure Solutions Group，就是基礎設施的。首先講混合式AI，因為現(xiàn)在大家可能在市場上面談的更多還是公共智能，不管是Open AI、ChatGPT、DeepSeek，都是公共智能，基于對互聯(lián)網上所有信息和數(shù)據的學習來形成模型，為用戶提供邏輯方面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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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這個肯定不夠，如果僅僅是這樣一個模式，不管是個人來說，還是企業(yè)來說，都很勉強。因為用戶需要把自己個人的數(shù)據、信息，或者是企業(yè)私有的數(shù)據傳輸?shù)侥Ｐ屠锩嫒ィ瑏慝@得他們想要的回答。所以很多企業(yè)其實都是禁止員工基于這樣的模型來問答企業(yè)相關的信息或者是數(shù)據。這才是我們?yōu)槭裁凑f混合式人工智能是將來一個未來，將來的話，每個人需要有你個人的智能，每個企業(yè)需要有企業(yè)的智能，當然它們當然需要公有的智能，從而構成混合式的人工智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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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是我們ISG基礎設施，基礎設施最基本的模塊，服務器、存儲、網絡、軟件。在混合式人工智能中是起什么樣的作用？實際上，人工智能萬變不離其宗，不管對于個人，對于企業(yè)，要實現(xiàn)它就是三個最重要的要素，數(shù)據、算力、模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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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人有個人的數(shù)據，企業(yè)有企業(yè)的數(shù)據。公有的智能基于全網的數(shù)據，不管怎么樣，最后基于強大算力，強大的存儲，幫助訓練模型以及實現(xiàn)推理。所以基礎設施的業(yè)務，就是保障企業(yè)實現(xiàn)智能的一個引擎，沒有它是很難做到的，這大概就是它的關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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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今天誓師大會上您提到中國區(qū)整體營收同比大幅度增長20%，成績取得有哪些因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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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軍： 今年我們預計聯(lián)想集團中國區(qū)的revenue增長超過20%，這個是難能可貴的成績單，因為我們主營業(yè)務PC在中國市場今年連續(xù)下降接近10%，所以等于我們是一個逆勢增長。如果您問原因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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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應該是前瞻性的戰(zhàn)略，第二個是戰(zhàn)略堅定地落實。因為您知道今天元慶等于公開宣布5.0創(chuàng)業(yè)，實際上相當于對整個集團做了這樣一個發(fā)令槍，對AI戰(zhàn)略全面發(fā)起總攻的發(fā)令槍。但是事實上，中國區(qū)在聯(lián)想集團里算是試驗田和先行軍的定位，在中國我們對AI戰(zhàn)略早就開始實踐了，如果您記著的話，“聯(lián)想智慧中國”的口號，2017年已經打出來了，那個時候看好AI，開始在AI上的實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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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塊，在智能基礎設施方面，我們有一個萬全異構智算平臺，它能夠統(tǒng)一納管智算、通算和超算，進行高效率地調動。再比如說算力調優(yōu)，同樣跑DeepSeek滿血大模型，同樣相似的硬件參數(shù)，但是我們可以跑出一倍以上的效率，這個背后非常多的經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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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解決方案和服務這一塊，面對中國的企業(yè)，中國的中小企業(yè)，我們都是給他們全棧solution，剛才說7天可以完成POC，72小時完成企業(yè)大模型的生成，這些技術是非常多年積累的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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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單講，我們自身首先是實踐者，我們從2019年開始，就用判別式AI應用到企業(yè)的應用上去。我們從2021年開始，我們所謂的生成式AI大模型這塊2023年我們就開始應用，因為2022年年底才爆發(fā)的，2023年開始應用，今天我們會再升級成為Agent AI、代理型的AI，這上面我們都在領先于整個的潮流，算是最早去探索的公司。所以我們多年的積累我覺得是一個重要的原因。